祁雪纯没必要跟他解释自己怎么做事。总而言之，她是去搞事的！

“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！”祁雪纯摘下假发，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，有胶布、塑料假体等等……说着她又忍不住掉泪。
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：“谢谢爷爷！”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

“你好，请问拍婚纱照的人呢？”祁雪纯询问工作人员。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：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，我问过其他同学了，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，而纪露露她们打人，并没有证据。”

又写道：连反应公式都写不对，怎么可能做出真东西，一群傻瓜。“司总，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
“你骗我！”程申儿哭喊，“你根本就是变心了，你爱上了祁雪纯！”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