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疼痛缓解后,心底有什么在慢慢滋生,发芽,长出藤蔓缠绕住她整颗心脏……
尾音一落,苏亦承就挂了电话。
陆薄言语气淡淡,字字句句却又极其笃定。
陆薄言想说什么,却被苏简安打断且转移了话题,她问:“事情怎么样了?”
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还能想到每个人,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。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急了,抓了抓头发:“你跟我爸……谈完了?”
她带着陆薄言进客厅,迷迷糊糊的想,要回房间把协议书拿出来。
他在抱怨,冷峻酷拽的陆氏总裁,在抱怨。
苏简安端起煎蛋和酸笋往外走,不忘叮嘱苏亦承:“白粥交给你了。”
可是,她明明掩饰得很好,手上的针眼也解释得很合理,陆薄言不应该生出什么疑窦的。
但除了白色的车体外,她什么也看不清。而且很快地,连车子都开进她的视线死角,她只能听见急救的鸣笛声了。
萧芸芸笑了笑:“不用谢,我从你和表姐夫身上学到很多!”
苏简安哭得喘不过气来。
那头的苏亦承愣了愣:“沈越川去找你了?”
哪怕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,但……是她和陆薄言的孩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