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东城攥着钱包,这种窘迫感,似乎是回到了五年前,在工地上他没有发工资时。
但是她越是这样,纪思妤越是起疑,这个人不像是女佣,更像是来监视她的。
“薄言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咦?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萧芸芸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没有任何准备,他就像一把锋利的双刃刀子来来回回割着她,那种感觉痛极了。
阿光紧忙抬手擦了擦嘴角,他又说道,“我听说,那个女的是叶先生恩人的孙女,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资助她。只不过这个女的不地道,拿了钱光自己挥霍了,不抚养老人,老人现在也去世了。叶先生那边毛了,那边已经放了话,要抓活的。”
纪思妤转过身去,也不准备再理他了。叶东城这个人,真的挺无聊的。
“东城,五年前,我是不是跟她一样?”对于五年前发生的事情,纪思妤隐隐约约还有记忆,当看到吴新月这个模样时,五年前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。
“嗯。”
但是,现在又没办法。
人在什么时候不容易醉,在极度清醒的时候。有时候,千杯不醉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。
“芸芸,你现在身体这么不舒服,还因为我的事情麻烦你,我心里真的难受。有什么事情,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,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纪思妤打开车门,正要上车,便闻到了烟味儿。
“可是,如果早上还下雨怎么办啊?”纪思妤蓦地睁开了眼睛,“那是不是就吃不上了?”
纪思妤见到是许佑宁的短信,不由得激动了一下。
纪思妤见对方语气不善,心下便有了准备。“你的手,不要这么用力。”
叶东城打开后,纪思妤便迫不待的倒在手里,吃了满满一嘴。什么东西?瞧瞧她说的这欠打的话。
随后他们各自拿了地址去找吴新月。“薄言,”她顿了顿,复又轻声说道,“薄言,做你想做的。”
发完短信,纪思妤下意识摸了摸小腹,不得不说,昨晚叶东城给好暖了暖小腹后,比她平时做艾炙都管用。“啊?”
“让司爵带思妤!”纪思妤受了三个月的相思之苦,如今她又有了身孕,心里自然是不得劲儿。
“没事没事,那大嫂我挂了。”“你给我闭嘴!你是死的啊,跟在叶东城身边,他有什么不对劲儿,你看不出来?就任由他做这些事情?你老大走哪儿都把你带着,你把自己当门神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