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他不需要。
祁雪川和路医生正说着什么,祁雪纯走过去,听路医生说道:“头部受伤比较严重,想送回A市的话,最好叫专业的救护车过来,不要再晃到脑袋。”
司俊风轻笑:“她就算要我全部财产,只管说一声,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。”
司妈诧异:“谁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挺不值的,还得帮我撑起整个家?”她有点泄气。
不过,她想着,正经事还没说完,等会儿得接着说……
“放开我,放开我……”她拼命挣扎,尖声嘶喊。
“我并不觉得,这是我对你的真实感情。”
“我曾经听医生说,淤血活动频繁也会导致经常头疼,”他说道,“但活动频繁,也可能是它在慢慢缩小。”
说他往她心头上扎刀,也不为过分,他偏偏还有一套歪理。
半个月前,她带他参加了许家的一次家庭聚会。
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,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。
她诧异转头,目光更加诧异,她瞧见司俊风脱衣服,一件一件的,有条不紊十分熟稔。
服务员倒吸一口凉气,不敢不说。
祁雪川脚步微顿,“爸妈管不了我,你也别管。”
两人看着似乎有戏。